Wednesday, August 30, 2006

在銀河系的邊緣談情 Pluto -b-

聽聞神社的清晨特別安全。

但對於兼職的時候不能戴眼鏡這點,
身穿巫女服的可人兒卻覺得不大安心。

「所謂的眼鏡屬性不過是那些Akiba的Otaku們弄出來的無聊趣味吧」

嘴裏搭上些最近在日本頗爲流行、
但實際跟香港同學們搭不上嘴的詞彙,
頗爲無可奈可地在神社境内的玉沙利道路上,
扮演時薪1200yen的清理垃圾的社會角色。



在電影或者動畫裏面,
日本的巫女(Miko)出場的時候都是在打掃落葉的。

但,
所謂的幻想終歸是幻想吧。
正如放暑假的時候看不見日本高中生--的制服--一樣,
7月的盛夏是不可能看見當兼職的巫女在掃秋天的落葉的。

所謂的天理循環就是這樣的道理吧


「um........這樣說的話不是自相矛盾嗎?」


發現了剛才自己的Otaku發言的不合理性。

難怪。

間中來神社的外國觀光客或者明顯是電車男的所謂參拜客
他們的目光往往是落在巫女制服上的時候
不期然想把他們一腳踢飛到那個剛被除名、
但仍然是幻想的太陽系==銀河系的邊緣==的冥王星。

「思路好像有點怪,尤其是對那邊緣的感覺」

一邊期待別人的目光
一邊討厭他者的眼神

自我有邊緣的話
這些目光與眼神就是那些什麽宇宙射線吧
雖然有害,但似乎能提醒自己在這個世界中的存在位置

「α.......β...........」

人真是孤獨的生物啊。

一邊幻想踢飛Otaku們的動作該如何做(↑→、○+△),
一邊意識到自己不也是跟那些日本傳媒一樣,
總是把東西分爲各個類別的短路思考行徑的時候,
發出只有神靈才能聼到的嘆氣聲。

父親是自稱英國海外公民的中國香港人(真搞笑),
母親是生來是就是日本國的所謂日籍美女(想當年),
這位拿了不知道多少本護照的19嵗少女,
正在懷疑昨晚那場夢
是否跟自己那種曖昧的身份是否有關的時候,

那位「注定出現」的人
(用言靈藝術的術語來説,是
已經在從前的那個未來中已經出現過的人--anyway--)
在毫無預警之下
直接在這位喚作 可人 的美女的瞳孔中出現了。


「你好啊!」


雖然可人今天沒有戴眼鏡
但她認爲,如何地想
這也是一句非常不合理的

對白。



待續==>
在圖書館的深處說理 Mars -b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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